译文
隐居明招山中讲学的朱熹,品德高尚满世界无人能比。
遗憾是你没有机会见到他,因他他已经离开五百年了。
我学他只是了解皮毛点滴,事业未成却先耽误了自己。
耽误自己也无非个人不好,误导世人那可就不仁不义。
注释
等伦:与之同等或同类。
弗:不。
赘疣:比喻多余而无用的东西。
《示顺生四首·其二》是一首五言古诗。此诗开篇即写自己对朱熹崇高人格的敬仰;接着说未能亲眼见到这位高义之士的遗憾,更添一份无法追及的惋惜;而后自谦地表示自己在求学道路上未能取得成就,反而耽误己身;最后说耽误自己无非是一人不好,但万勿误导世人。此诗含蓄蕴藉,意味深长,是一首饱含哲理与劝诫的佳作。
阳明子既为何陋轩,复因轩之前营,架楹为亭,环植以竹,而名之曰“君子”。曰:“竹有君子之道四焉:中虚而静,通而有间,有君子之德。外节而直,贯四时而柯叶无所改,有君子之操。应蛰而出,遇伏而隐,雨雪晦明,无所不宜,有君子之明。清风时至,玉声珊然,揖逊俯仰,若洙、泗群贤之交集;风止籁静,挺然特立,不挠不屈,若端冕正笏而列于堂陛之侧,有君子之容。竹有是四者,而以‘君子’名,不愧于其名;吾亭有竹焉,而因以竹名,名不愧于吾亭。”
门人曰:“夫子盖自道也!吾见夫子之居是亭也,持敬以直,内静虚而若愚,非君子之德乎?遇屯而不慑,处困而能亨,非君子之操乎?昔也行于朝,今也行于夷,顺应物而能当,虽守方而弗拘,非君子之时乎?其交翼翼,其处雍雍,意适而匪懈,气和而能恭,非君子之容乎?夫子盖嫌于自名也,而假之竹。虽然,亦有所不容隐也。夫子之名其轩曰何陋,则固以自居也”。阳明子曰:“嘻,小子之言过矣,而又弗及!夫是四者何有于我哉?抑学而未能则可谓云尔耳!昔者夫子不云乎?汝为君子儒,无为小人儒。吾之名亭也,则以竹也。人而嫌以君子目名也,将为小人之归矣,而可乎?小子识之!”